沈博晏调整了一下温度,耳朵上挂上蓝牙耳机,又和助理商谈起了工作的事。夏舒安靠在座椅垫上,随着车流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秋天的马路旁,树木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外衣”,别墅区庭院里的景观树也不能幸免,唯有几株腊梅,在冰凉而纯白的薄雪片中傲寒而开,或白沁如雪,或嫩黄似春的色彩让一整个显得孤寂的庭院都一夜有了生机。
沈博晏这个房子的位置正对着一片梅园,早上起床开窗看着远处鲜嫩可爱的花苞抖落白白的积雪,莫名的心情就会大好。
夏舒安回到家先喝了一小碗姜汤,又洗澡换了衣服,然后披上大衣去楼顶看他的温室大棚。
他在楼顶阳台搭建了一个简易塑料大棚,种了菠菜,萝卜,辣椒和小葱,还在花盆里种了天竺葵,蟹爪兰,相信等到明年春天,就能看到一定成果了。
夏舒安把他的蔬菜园看的很重,这里暂时把花也算进菜园成员里,自从种子发芽后每天都要过来看,松松土浇浇水,立志让家里明年就能吃上自家菜。
沈博晏在房间门里打了一会台球,看他从外面进来了。
夏舒安抖落大衣上黏着的雪粒子,让衣服抛到一旁沙发上。
沈博晏把手上的杆递给他,又从旁边拿了一根。
据说,打台球的人要求腿长手长,这样才能更好的精准地控制到每一个球。夏舒安身高182,臂展186,虽然算不得很长,但在大多数人中已经算不错了。夏舒安接过球杆,对准白色主球时他脑中忽地闪过上辈子,为了对付沈博晏这个拿台球桌羞辱他的家伙,他还苦练过一段时间门台球的事。
一声清脆撞击声后,白球悍然出手,用一条凌厉直线擦过球洞旁的一个全色球,小球以一个缓慢旋转的姿势掉入袋中,咕溜咕溜地绕过大半个桌子滚了回来。
两人打完球,吃完饭,再回到卧室时已经是晚上快九点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