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晏敲打着桌面:“我当然知道他是意向夏舒安,我是问他为什么要针对夏舒安?”
他们两个毫无利益相关,难道是担心夏舒安会影响他的工作?
沈博晏内心觉得可笑,但仔细一体会,又笑不出来了。
林助理作为能将沈博晏私人时间管理得井井有条的人,的确是心细如发,且胆识过人,他再次发散思维,大胆推测:
“如果不把盛总代入公司副总这个身份,倒是有一个解释。”
“什么?”
“他想要挑拨您和夏先生的关系,他喜欢您或者夏先生。”
沈博晏忍不住嗤笑:
“无稽之谈。”
“别说这种不可能的话,你先下去吧,这件事别跟任何人说。”
“是。”
林助理离开后,沈博晏又思考了一会,他的确找不出盛颂白这么做的理由,但要是说他喜欢夏舒安或者自己,又真的是非常可笑。
他和夏舒安才见过几面,说话不超过十句,就算是一见钟情,也要顾及自己这位老朋友和老上司的面子。
再说喜欢自己,那就更是痴话了。
左右想不清楚,也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沈博晏暂且把这件事搁置在旁,打了个电话叫盛颂白过来。
盛颂白很快就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
“怎么了,有事喊我?”他态度自然地拉过对面一张椅子坐下。
沈博晏表情与往常无异,他把桌上的笔记本合上,推到边上,道:
“南非那边事业进入正轨,前期筹备已经完成,需要一个经验丰富同时又能管得住他们的人过去统筹事业部开展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