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是晚上9点,时间不算晚,沈博晏身上酒气较浓,夏舒安就让他先去洗澡。
床头灯和壁灯,台灯交相辉映,卧室里散发着莹莹光芒,男人将手上的西装往沙发上随意一丢,开始解身上衬衫的扣子。
沈博晏手掌宽大,十指修长有力,他解开袖子上的装饰扣,方型水波纹路的金色袖扣不期然间反射出一道白金光芒。即使马上就要洗澡,两边袖口还是被他习惯性卷至小臂。
深蓝色斜纹领带被他随意拧歪了边上,在车上就解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露出肩颈结实肌肉肌理,还有喉间形状鲜明的凸起。
沈博晏整个人,不管是外形气场,还是说法做事的方法,就充满了一股原始雄性的野蛮气息,连喉结都长得比夏舒安更具压迫力。夏舒安曾在情动时碰触过几次,掌心滑动时的脉动让人联想到某种在林中盯紧了猎物,蓄势待发的野兽。
“”
夏半趴在沙发上,下巴垫在手背,睁着眼仿佛无神地看着几步外的男人。
沈博晏动作顿了顿,转过头,眼中似笑非笑地说:
“是要一起洗澡么?”
“也可以啊。”
“”
夏舒安从沙发上站起来,踩着棉拖慢腾腾走到他面前。他的眼神迷蒙,脸颊泛着一丝潮热,仿佛微醺。
似有似无的酒味在两人呼吸间纠缠,慢慢在空气中发酵。
夏舒安仰着脸旁看着沈博晏:“但是今天喝了酒,有点累,只能做一半。”
他歪了歪脑袋,询问:“要做么?”
“”
……
第二天,夏舒安睡到日头高照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