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胸无点墨, 无才无德, 既没有前太子的仁德之心, 也没有元武帝的精明强干。
花颖和柳倦坐在茶楼里合计了很久, 也没能找出其中缘由, 因为二皇子实在是没有闪光之处。
若是硬要掰扯一个, 那恐怕就只剩下, 有个官居高位寒门出身的外祖父了。
可一想到二皇子的外祖父, 田牧。两人更是不能理解。
按理说, 田牧这样的读书人,自然是不会允许自家的后辈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二皇子的亲舅舅强占官宦人家的女儿,而后又勒索其父亲。
这个案子如今仍旧在大理寺的审理之中, 田玖暂时也只是被扣押在了大理寺的监牢,具体的刑罚也都还没有下来。
而金陵城中此次募集赈灾款中,带头拒绝的那些官员, 或多或少也都与田玖关系匪浅。
花颖不知道,这些人中到底有没有人同花郁被刺之事有关联, 可这些事情之间总让人觉得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两个人只能像盲人摸象似的,摸索着前行。
柳倦的手下将近几年这些官员的升迁次数以及职位也都查了出来,另外加上柳倦如今在户部任职之便,也顺便将几位官员的祖籍及家族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花颖坐在茶楼的桌案前, 讲这些函件反复查阅了好几次,却都没有什么头绪。
她叹了口气,有些心烦。
如今花郁经由宫中太医诊治虽已无性命之忧,可他之前赈灾时所受的伤还未曾完全好,如今又添新伤,太医说即使痊愈,花郁日后恐怕也会常年病痛缠身。
家中几位在外任职的哥哥们自上次举子案后,也都纷纷向元武帝请命祈求调回金陵城任职。
眼下几位哥哥也都在回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