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搂住他的脖子,依偎他坐了会儿。
“我看见老房子的展览室了。”她嘟哝,“改天把新一期的财富榜也贴墙上。”
秦措说:“好。”
手指停在键盘上。
他偏过头,薄唇扫过她散落鬓边的碎发。
夜深了,他的嗓音透着慵倦的沙哑。
“今晚——”秦措勾唇,在她耳边轻声问,“白小姐有居高临下,压我一身的兴致么?”
年后,纤纤飞国外。
没几天,秦措电话里说,许妄不干了。
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他缴械投降的速度未免太快,才一星期,椅子都没坐热,就甩手走人。
纤纤打给常佑,确认详情。
“是,许总走了。”常佑说,“那天我们正开着会呢,他可能熬夜看资料太劳累,睡着了。大家等他半小时,等他睡醒发言,他又讲不出个所以然。当时在场的有个吕总,资历老,脾气暴躁,说话有点刻薄,说了他两句,许总扔了文件就走,我拦都拦不住。”
他言简意赅。
实际上,场面比他说的可精彩的多。
秦总离开前交代,要他以前怎样,许妄来了一切照旧。
常佑后知后觉,真他妈阴损啊,这不整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