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课,睡觉,反正不听课就对了。”张启圣说,“现在工作好几年了反倒要学abc,这他妈,谁受得了!”
纤纤靠在椅背上,淡淡道:“祝你学习顺利,我挂了——”
“喂喂。”张启圣叫住她,“你真是他们说的那老头子?”
“青年才俊,你有没有礼貌。”
“你收购了禄通?”
“对。”
张启圣默了会儿,说:“上次我回去,听见太太抱着小少爷大哭,先生在那儿抽烟,自言自语,说什么,旺秦家,旺她自己,偏偏害他路守谦,去他妈的老天爷。”
纤纤问:“路小姐还好吗?”
“大小姐挺好的。”张启圣顿了顿,“大少爷进医院了,起码得住院一两个月休养。”
纤纤心想,就路洄那弱不禁风的骨头,早该进医院。整天挖空心思钻研阴谋诡计,迟早把自己搞没了。
电话里,张启圣说:“白纤纤,还得你来澄清,还咱俩一个清白。我说啥都没人信,你说了,没准他们就信了。”
他顿住,难得好声好气的商量:“老子是猛虎,凶猛的老虎你懂吧?最不济也得是大老鹰,他妈的别人背后说我是娘炮白脸吃软饭的金丝雀,老子不想活活气死!”
纤纤说:“知道啦。”
挂了电话,座机刚好响了。
秘书打来的,问说《财富》杂志的主编找,是否转过来,纤纤应了。
她耐着性子听,偶尔答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