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说:“外面冷。”
秦措低眸,“小雾,你进屋。”
秦雾固执地摇摇头。
秦措便换了个方向站立,将儿子护在身前,挡住风。他看了眼披着大衣出来的女人,沉默。
纤纤问:“你不冷?”
秦措说:“小雾,捂住耳朵。”
秦雾:“……”
秦措的目光又落在女人身上,寒凉透骨。
他语调不变:“你和温德尔先生做室友的时候,他的事业还没起步。”
纤纤颔首,“对,他特别颓废,不洗碗,用过的杯子乱放,衣服也不常换洗,晚上不睡觉,早上不起床,整天打游戏。”
她一顿,心想说到这份上,他就算猜不到完整的故事,也该起疑。
所以,她说:“秦措,回家我们谈——”
秦措淡然道:“他特别颓废,你照顾他。”
纤纤皱眉,“哪有?替他付过两次租金,后来他连本带利还我了。”
“白小姐。”秦措淡笑,眼底一片凉意,“你和别的男人创造值得一生珍藏的美好回忆,我在国内万念俱灰,生不如死……”他止住,语气更淡、更慢,“那时,可没有人照顾我。”
越说越凄凉,越说越酸,就像花园突然长满了柠檬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