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视他的眼睛,不躲不闪。
秦措将外套裹住她螺露在外的肩膀,然后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极有耐心地系上领带,打一个结。
“喜欢就带回去,想我了,还可以重温一次。”他嗓音低哑,透着暧昧和缱绻,眼里却是冰凉的讽刺,“今晚,你让我长见识了。”
纤纤假作沉痛,“是的,我就是这种人。苦心经营多年,还是被你看穿,大意了。”
秦措:“……”
他那能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钉子一样盯她脸上。过几秒钟,他居然又笑了,“白小姐,刚才你说的都对。只有一点,你未必意识到。”
语气如常,并无恼意。
可纤纤手腕上的领结突然被抽紧,她吃痛,倒吸一口凉气,瞪他。
秦措凑在她耳边。
“别那么轻描淡写,你也是局中人。”
纤纤心神一凛,往后退。
秦措放她离开,兀自走回吧台,背对她调酒。
——这个斯文败类。
纤纤松开手腕上勒得她疼的领带,说:“秦先生,晚安。”
秦措并不回头,“早餐七点半。”
纤纤:“好,我记住了。”经过尴尬的佣人们,她笑笑,“罗伯特先生,晚安。女士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