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措不回答。
纤纤以为第一方案失败,正想换个思路说服他,忽听男人淡淡道:“叫一声。”
她愕然,“叫一声……叫谁?”
“我。”
“秦先生?”
秦措面上带笑,眼底寒冷,“白小姐,是你有求于我,别扫兴。”
这个要求很简单,因为太简单,更古怪。
纤纤试探:“这样好吗?我以为你想保持距离——”
“嘘。”
纤纤目光狐疑。
男人笑了笑,柔声道:“看的是以前的情分,不是吗?”
“秦措。”
他闭上眼。
五年。
多少春夏和秋冬,多少白日和长夜,回忆是最浪漫的凌迟。
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幻象留不住,便成了温柔刀,一刀一刀,直至麻木。
他觉得自己早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