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一切,再不会比这更糟了。
痛痛痛!
外面寒风呼啸,被挤压,被亵玩,像狗一样活着,他恨,他恨这世间的偏见,恨那些无法忘怀的过去,恨一切。
被玩弄后,那群人并没有放过他,反而直接反手将他卖入了小倌馆,无数的女人,一遍又一遍,令他作呕,使他彻底断了和外界联系的机会。
每每他想逃离,或是坚决不接客,老鸨就会打他,甚至还会用最肮脏的方法咒骂他。
这倒是也就罢了,可……那老鸨用得方式非常特殊,非常之特殊。(1)
那老鸨用针粘在鞭子上,会鞭笞他最细嫩的腿侧肌肤。
这种疼痛,他已然记不起了,只记得一个个小点点扎在身上,可是外表又看不出来,痛得彻骨,却不影响第二天接客,客人看不见这种伤口,就不会扰了兴致。
一遍遍撞击磨损,大腿内侧被摩擦得生疼,就像在伤口上撒盐。
纵使这样,他仍不愿屈服。
而后,老鸨便强令他穿上宽松的裤子,用金属罩子罩住他私密的地方,而后将裤腿的口堵住,将猫放入裤腿里,鞭笞它。
打的不是他,而是里面的猫。
里面的猫被打得嗷嗷叫唤,因疼痛而啮齿撕咬他的嫩肉,爪子一遍遍划过他的肌肤,他的精神近乎崩溃了。
最后,他仍不肯屈服,老鸨便褪下了最后的屏障,告诉他,如果还不肯,或许他被猫儿咬得会废掉,他将会被扔到乱葬岗里。
后来,他想开了,假意屈服,才能有机会逃跑,这种痛苦锤炼了他的心性,少年时他总习惯自怨自艾,并且想着为何他那么倒霉,摊上这种糟心事,可那次以后,他永不落泪,永不服输。
堕落自残,难以启齿,他三番五次地自戕,却被拦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