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忖度完,撕拉一声,一声肮脏的嘿笑传递了过来,煜恣风只感到肩膀一凉,肩膀上的衣衫却已经被扯开了,心下发颤,他只感到熟悉的声线传递了上来。
转头一看,望着那熟悉的脸,他第一次感到天旋地转,呕吐感传来。
那是一张令人生厌的大饼脸,浑身酒气,鼻子囔囔的,一笑,还漏出了两颗金牙,肥胖臃肿的身材,令人生厌,只听她道:“小公子,不知可否还记得我?”
煜恣风当然记得,他永远不会忘怀的,那是第一个夺走他清白的女人,将他密封在最阴暗的空间,令人心惊胆颤的强迫,使他堕入无尽深渊,他以为,来到这里,就再也见不到京城中令他害怕的人了。
从前的种种不快,涌入心头,他一个巴掌直挺挺地扇去。
心中窒息,可他也不是从前胆怯的小男孩了,立刻做出攻击姿态,而那女人身边的人则立刻接下,笑道:“早就听我家主子说你身子妙曼,你可得让我们尝尝。”
众人噤声,纷纷想要看这一出好戏,便纷纷围成圈,守着煜恣风评头论足,纵使有几人漏出同情姿态,可仍是没有上前。
一个最令人不齿的小倌而已,煜恣风从前那样浪荡,纵使从了良,又怎能忍住不偷腥呢,听这语气,指不定从前他和这女人有什么沾染呢。
煜恣风一边躲避,一边气得浑身打颤,冷声道:“草你爹!老子从了良,一会儿我妻主过来,她弄死你们!”
那领头的大金牙女人显然不信,哈哈大笑,长袖一挥,擦了擦口水,笑道:“管她呢,与她何干?”
说罢,她和其余人一哄而上,十来个精壮女人,使煜恣风应接不暇,这边刚接下一招,那边就伸来一只手,恶心得他想吐。
身边的那些小倌朋友又都不在,他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助,尽管在拼命挣扎,可过了一会儿,他只被按在了地上,那女人立刻开始撕扯他的衣衫,他倔强地抿住唇,却颤得厉害。
从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这是作为小倌的宿命,虽然他从前躲了过去,可这一次未必能。
他不怕别的,他怕魏樱回来看见这一幕,觉着他恶心。
外衫被迅速扯开,没等女人撕掉中衣和亵衣,再更进一步,只听一声怒吼响彻天际:
“草你爹?!”
煜恣风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往门口看去,透过众人的腿,只见魏樱勉强挤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箩筐西红柿,一哆嗦,番茄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