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煜恣风舔了下唇,手臂环抱着肩,两只脚无措地互相蹭着,道:“我们领个孕果好不好?”
孕果,在女尊国中,即两人在一起后可以领取的孩子的意思,对于魏樱来说,她却有些烦躁,翻了个身,低声道:“我说过的,我不想。即便我允许你弄进来,可并不代表我允许你去领孕果。”
煜恣风冷笑了下,翻了个身,锁骨以上露在外面,凉气扑鼻,他淡淡地道:“是啊,你既然已经做好和武忠兰走的打算了,又何必惺惺作态,哄我开心?”
魏樱翻身,反而抱住他,感受到热烈的温度,低声道:“既然你了解我的心,又何必伤心?恣风,我本就是没有心的人。”
她一翻身,凉气又进来了,煜恣风起身,将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她的身上,只把她团成了个包子,而后才开始穿衣服。
桌上摆着成亲的大红袍,他却仍只穿了一件平常穿的白色衣衫,魏樱不解其意,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按住手,低声道:“被子里暖和,你呆着,等我把火烧了,房间暖了你再起来。”
魏樱却是不愿,强硬地起身,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被子外,姣好的身躯并不遮掩,上面疤痕累累,像是结着血红色的痂。
煜恣风小心地撇了一眼,迅速地离开了视线,刚刚的不快一扫而空,他不争气地又忘了,只抱着柴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脚下一个趔趄,沾上了滑腻的水,立刻就要滑倒。
乓的一声,他呆呆地倒下了,柴火散落一地,视线却还盯着魏樱看,脸红扑扑的,如失忆的麋鹿,纯情又好奇。
很快,魏樱的脸也红做了一团,心下慌乱,顾不得那么许多,就提着被子裹紧起身,连鞋都来不及趿拉,就连忙跑了过去,检查他有没有摔伤,只见他的手又渗出了血液,血涔涔的。
煜恣风见她像个粽子一般哒哒哒地跑了过来,只感觉自己被划伤的手也不痛了,下意识地道:“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说完这话,二人错愕地看着对方,一种诡异的尴尬散尽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说完这话,煜恣风瞬间就后悔了,毕竟这是女子才会对男子说的,他说这番话,总好像在调戏魏樱一样。
果不其然,魏樱的脸迅速红了起来,硬着头皮装作没有听见,只将他的绷带解开,然后又盖着被子去房间里拿了纱布,回到他身边蹲下,开始给他上药和处理。
这伤口有些深,隐隐能看到血肉肌理了,魏樱自责地道:“我竟是忘了,不该叫你干活的。”
煜恣风脸上一红,结巴道:“为了你,我乐得如此。”
魏樱抿了抿唇,待收拾完了,便立刻去找了衣服,去屏风后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