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樱不言,蹙起眉头,头痛又隐隐传来,她不免喃喃道:“爹爹的身子和别人纠缠在一起,恶心……”
那一幕幕,永远闪回在她的面前,从前她脆弱不堪,甚至私以为煜恣风是天神下凡,专门下来拯救她的,她才会忘记过去的种种不快。
可她发现那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以后,她不知道该怎样待煜恣风了。
痛痛痛!记忆夹杂着不快,令她心神恍惚。
煜恣风听罢,不免攥紧了她扶住额头的手腕,默默红了眼眶,道:“没关系的……”
往常他也听过那些街坊间的传闻,说是魏樱的爹爹杭罡在挨了妻主魏玉的打时,就写信给少年时的邻家女孩,那人就立刻去魏家拜访,结果两人就做出了不伦之事,偏还叫下人看见了,传到了魏樱那里,结果当日,连绵之火燃烧不尽,魏家大宅,轰然倒塌。
众人都说,那场火是魏樱纵的。
但他不信,毕竟只是谣言罢了,甚至听了一耳朵,就立刻不听了,杭罡可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又怎会如此不小心?
但今日得见魏樱的反应,反倒觉得逼真了几分。
魏樱猛地回攥他的手腕,猩红的眸灼烧如火,一字一顿地道:“煜恣风,那场火是我放的,我亲眼看见,两人纠缠在一起,像一条只顾发泄的狗,叫我恶心至极……”
煜恣风敛去眉眼中的情绪,搂紧了她,道:“我不怕。”
魏樱咬紧唇角,偏过头去,也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地点了房间的红烛,然后道:“你若是想留光线,你把我绑起来吧,要不然,我怕看到了男子的那种表情,我会逃跑。”
红烛幽幽,暖色照亮了她惨白的脸颊,煜恣风不免抿起了唇,泪眼盈盈。
然后,立刻脱下了自己的腰带,把魏樱五花大绑地绑了起来。
魏樱:“?”其实我的意思是绑个手就够了?
她不免无语至极,道:“你把我绑得这么紧,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