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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魏樱表面正经清冷,但背地里也和其它女人一样嘛。

想到这,他有了一个更好奇的问题想问她,于是小声道:“那你若是有了感觉,又没和男子在一起,都是自己解决的吗?”

霎时,魏樱咳嗽了好几声,虚虚地不敢看他,小声道:“我家风甚严……”

煜恣风:“……”家风甚严,还、还叫他那样给她看?

见他觑起眼睛,似是不信,魏樱抿了抿唇又添了句:“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我幼时,没想到娘亲竟会在半夜里不敲门就进来,当日她什么都没说,摔了门就走了,次日就将此事告诉了我的爹爹。”

那时候她刚刚成熟,平日不是练剑就是读书,要不就是应付宾客,实在太累了,娘亲和爹爹担心将她养坏,尝过甜就吃不了苦,便不让她接触那些花花世界的一草一木。

可她毕竟是个少年,血气方刚,纵使再累,也会想要有点儿快乐的时候。

可惜她很倒霉,才尝试几次,根本还没体会过其中乐趣,就被娘亲意外发现了,从此再也没有敢再犯过,即使有感觉,也下意识地强忍着。

煜恣风却是有些不能理解,狐疑地道:“那是挺有阴影的,毕竟是女大避父、男大避母的,你娘亲跟爹爹说,实在不该。”

魏樱僵硬着点了点头,可她还没有说真正让她难受的呢。

当爹爹知道了这件事,次日就唤她进房,不由分说地甩了她无数的巴掌,说她沉溺风月,简直是有坏门风。

在娘亲心里,这些永远都是该由男人去处理的,可娘亲从没想过,男子打她,又知道了她成长中的某些阶段,她该有多么耻辱。

见她脸色并不很好,煜恣风不无担忧,于是又添了句:“其实我前几次这样时,我的爹爹也发现了。”

魏樱不免微微笑道:“哥哥也好惨啊。”

煜恣风欲说还迎,最终还是正色道:“不,我的爹爹只是笑着说我长大了,然后告诉我得事先清洁好,要既不伤害自己,又能使它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

感受到魏樱的身子一僵,他继续道:“虽说我也觉得很羞耻,但仔细说来,其实这没什么可耻辱的,那是你自己的身子,你有权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