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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她是女人,体力好,一周住上一次,也没有什么。

当初煜恣风想让她住床上,说她难得回来一次,该好好休息,可还是被她拒绝了。

可魏樱一来,这三套被褥两间房的配置铁定是不够用了。

于是,煜恣风挠了挠头,羞赧地小声道:“你可以和妹妹一间吗?我打地铺。若是你再去客栈住也可以,但费那份儿钱,我觉着没必要。”

魏樱果断地摇了摇头,道:“给我一张被子,我睡地下就好,已经很麻烦你们了,真的很抱歉……”

一听这话,煜父蹙眉道:“哪有这种待客之道?传出去这像什么样子?”

魏樱见她们坚持,只得点了点头,道:“恩情诉诸不尽……那我就承情住下了。”

晚间,魏樱匆匆接过她们递给的水洗了漱,就进了房间。

按理说这间房是煜恣风常住的,可魏樱却看见墙上挂着一件女人的衣服。

那衣服有点儿小,煜葂是穿不下的,而且那海棠色盛开莲花锦袍做工极好,针线绣得极佳,还藏了金丝在其中,熠熠生辉,华贵异常。

这种衣服显然是有点不符合她们家整体情况的,而且她总觉得很熟悉,魏樱有些疑惑,便走上前去,下意识地上手摸了摸。

这质地,平滑柔软,曾几何时,她也曾穿过这种锦衣华服,只是岁月变迁,终究不是当初的人了。

往事历历在目,从前她也是极幸福的,后来她才明白,一切都是假象。

当初她的娘亲魏玉与她的爹爹杭堽海誓山盟,魏玉更是发誓此生只娶他一人,后来杭堽家落败了,在她十六岁那年,魏玉便领出了一对私生姐弟带到他们的面前,令她叫弟弟妹妹。

她不从,就招来了人生中的第一顿毒打。

自打那以后,娘亲魏玉对爹爹杭堽的态度就日益恶劣起来,拳打脚踢不说,更是扬言这些年来早就受够了他,只不过从前还碍着岳父的薄面罢了。魏樱看在眼里,痛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