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樱被看得发毛,汗毛竖立,于是蹙眉道:“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不追究了,你走吧。这里不是小倌馆,给客人推小倌可要坐牢的。”
煜恣风垂首拨弄着手指,看向她,勾唇一笑,说不出的邪魅妖娆,道:“如果我说,这里就是小倌馆呢?”
魏樱:“?”哦豁,完蛋。
“今日,可是你点的我哦。”他继续补刀中。
“不、可、能!”魏樱打死也不愿相信,自己幼时受过良好家风教育的人,会在意识不清时,出入这种烟花柳巷。
“那你闭嘴,仔细听听。”
她不解其意,却也下意识地照办。
没了一点儿声响的房间格外安静,安静到甚至可以听到灰尘坠地,以及……
隔壁男子娇媚的声音传来。
隔壁,那床板吱呀作响的声音,配合“官人、轻点”的颓靡之音,生生地让她脸发烫了起来。
“这一定是假的……”她的声线颤抖,却也不得不相信。
现在酒醒了,她好像恍惚才能记起来,今天她来的时候,楼下是有一堆女子和男子在亲亲我我,她当时还暗自感概她们妻夫恩爱呢。
“床上……您的表现很差劲。”
煜恣风一边抿唇笑着,见她嘴唇都白了,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不由得笑意更甚,补刀道:“是我这么多年来,遇到过的,最差劲的人。”
他以为,她让他喝了药却又睡着了不碰他,是像其他人那样,失了意便拿他耍着玩,看他欲|火焚身得不到满足的模样,她就得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想到此,自然他就没有了什么好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