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能下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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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林空桑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卧室。
窗帘拉着,也没开灯,屋里黑暗一片,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她吸吸堵住的鼻子,张口叫了声妈。
付清溪女士推门进来,客厅里的光线很弱,但依旧照得林空桑眼睛一眯。
“醒了?”她转身把门半掩上,走到床边坐下摸摸自家闺女的额头。
“妈…”林空桑拖着声音,有气无力。
“在呢,”付女士的声音难得温柔,“还晕吗?”
晚上快六点,林空桑足足睡了一下午。
说实话,睡饱以后感觉好多了。
她本来就不容易生病,连药都很少吃。
这回直接上的吊针,自然药到病除,十分显著。
但是她犯矫情,哼哼唧唧说这儿难受那儿难受。
付清溪在床上支了小桌,端了咸粥过来喂她。
林空桑勉强吃了半碗,身子一缩又埋进被子里。
“我就一上午没见着你,能给我烧到三十八度。”付清溪看林空桑大体恢复过来,语气也变得没那么三月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