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祁越讥笑,坐在床边,撩起浴巾一角,露出了腿外侧一个深深的两排牙印伤口。
祁越伸手指了指伤口说:“还记得这个伤口怎么来的吗?”
虽然昨晚喝多了,涂萌子还是记得在某一刻她抓狂了,然后大叫:“你让我疼我就让你疼上加疼!”
照着他大腿出力咬下去,她还清楚记得一口下去嘴里一股血的味道。
涂萌子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撇开视线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祁越。
“这个伤口疼了我一整晚,你说我要不要打破伤风呢?”
涂萌子自知理亏,真诚地看着他解释:“我没有蛀牙的,更没有病毒,前段时间不是才检查身体嘛,也没有传染病之类的。”
难得有涂萌子吃瘪的时候,祁越决定讹她一下,他蹙眉问:“你说我这些伤口会不会留下疤痕?”
涂萌子直起身说:“不会的不会的,你身体棒,新陈代谢肯定好,很快就会好的。”
祁越点点头:“我听说唾液是最好的疗伤药,特别是施虐者的,要不你试下?”
说完一双丹凤眼瞄准了涂萌子的樱唇,喉结上下滚动。
她的唾液?她的嘴巴?
涂萌子的脸轰的红了,经过昨晚她发觉祁越越发不正经了。
祁越看逗弄差不多了,也不在这事上过多纠缠,起身走进卫生间,洗漱完进了衣帽间,穿戴整好出来对涂萌子说:“赶快起来洗漱,等下要回爸妈家。”
祁越说的爸妈是他的爸妈,按习俗婚后第二天,新娘要给公公婆婆敬茶。
吃完早餐,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涂萌子看着前面走路不太利索的人,突然心生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