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苹果酒的效力,让此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酒精的少女变得不管不顾起来。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必须和他在一起,如果现在回去她就要悲伤而死。
“没关系,等一会儿我可以自己走。”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塔勒斯要比她理智得多:
“离这里最近的村子也有好几里路,我可不能让你这样的一个姑娘独自走夜路回家……让我送你回去吧。”
或许是由于塔勒斯理智的带动,珍娜的理智也短暂地上了线:
“如果让村里人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送我回去,我爸爸会杀掉我。”
“那要怎么办呢?”塔勒斯有点无奈地微笑着。
“请你陪我……再跳一支舞。”
他们一直在跳舞,跳了一支又一支。一直跳到吟游诗人已经拨不动琴弦,酒馆老板也打着哈欠说,他们要关门了。
酒馆里已经没有人,就连塔勒斯的同伴都已经离去,幻梦结束,珍娜这才意识到她落入了什么样的境地。此时已经接近半夜,她没法一个人走回家,更不知道能到哪里去住。她的眼神不可避免地变得惊惶起来。
“我们住的旅店还有空房。”塔勒斯看懂了她的眼神,“你可以在那里睡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回家。”
珍娜嗫嚅着说了一句话,声音很不清晰,塔勒斯猜想她大致是在说自己没有钱。
“没关系的。”他柔声说,“我们已经把旅店整个包下来,有很多空房间,不要钱的。”
塔勒斯把她带去了他们下榻的旅馆,让旅店老板替她开了一间房。塔勒斯将她送到房间门口,而她拉住塔勒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