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母亲的名字吗?或者……有没有什么其他你觉得会有用的信息?或许可以帮我们缩小一点范围。”
爱丽丝点点头:
“我母亲的名字叫珍娜,是弗格娜的信徒。至于其他的事……我也不很清楚。”
“珍娜?”塔勒斯大法师重复了一句,“这是个很普遍的名字,知道姓什么吗?”
爱丽丝摇了摇头。
她从来不知道她母亲的姓氏,她的母亲没有对她说过这些,也从来没在外面用过那个姓。似乎她认为,自己既然已经离开了家,就与那里没有关系了。
“既然是弗格娜的信徒,那么她应该不是贵族出身,也并非东部地区的人。”塔勒斯大法师轻声说,“这样的信息看似缩小了范围,实际反而让事情变得更难办了。很多法师都曾经去西边游历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得说,我们塔内的很多法师在游历的过程中,私生活并不是很检点。”
就算塔勒斯大法师不这么说,爱丽丝也能想象得到。
大法师站起身,绕到桌子前面,直面着爱丽丝继续说:
“你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一周,大概也能意识得到,法师们的生活与寻常人全然不同。法师没有家庭,弗拉梅尔虽然被称作是一个家族,实际上只是一群有着同样血脉的红发法师的集合,他们的行动往往不合逻辑,只是凭借一时的激情……你父亲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