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
贺松彧似乎等他回应等的不耐烦了,最后一丝有限的耐心被丛孺的哑口无言消磨殆尽,他把袋子丢了踢开,揪着丛孺的衣服领子,一个一个解开。
就在杂物间的门口,贺松彧冷淡的话里透着莫名的火气,“你回去过年待多少天,三天、五天,半个月?这么长时间不见面,你总得给我点安抚。”
他动作麻利迅速丛孺的上衣很快就不见了,贺松彧把他拉进杂物间里,目光落在他肚子上,丛孺肚子明显就是个孕肚,其实好看不到哪里去,唯一庆幸的是上面不长妊娠纹,他遮掩的把手放在上面。而贺松彧却丝毫不介意的把他手拉开,他直接蹲下去,顶礼膜拜般亲吻丛孺的肚皮,另一只手稍微把他宽松的裤子往下一拉,下一秒轻轻松松的滑落在地。
丛孺撑着墙,人藏在了门后面,他大口的换气,脑子里一片雾蒙蒙的,唯一一个想法是还好别墅里的打扫和做饭的阿姨已经放假了,不然上楼撞见这样一幕,不管是他还是对方都要社死。
贺松彧从蹲变成了跪着的姿势,给从上往下看他的丛孺带来深深的震撼,这是他第一次看贺松彧给他跪下。丛孺仰头靠墙,混混沌沌的想,他怎么给他跪下,他不要尊严了吗,他不觉得受辱吗。贺松彧一心为他服务的专注仿佛在告诉他,他不介意也不在意。
贺松彧中间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别揪我头发。”
丛孺感觉刚刚上头,愣了下后手上的力道一松,他见贺松彧还没继续,又沉静在刚才的感觉里,还想继续追逐,却记得贺松彧说别揪他的头发,一时尴尬委屈的不知如何是好,手只好抬起来搭在墙上,像极了受难的耶稣。
耶稣在他嘴里。
撒旦是他贺松彧,他让耶稣为他意乱情-迷。
一种无比畅快的得意冲进贺松彧躁戾动荡的心里,看丛孺快乐比他自己享受到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还要重要尽兴,他眼也不眨的盯着他,丛孺的一切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难受的抽气的委屈的快乐的癫狂的,无一不是他带来的。
直到他张开嘴展示给双眼迷蒙的丛孺看,丛孺像是受到惊吓般浑身弹了下,伸手想要挡住他的脸,被贺松彧一把抓住手从地上起来,他把这些都抹到了丛孺身上。在丛孺浑身卸力时帮他转过身,“到我了。”
丛孺只能靠着他才能稳住身形,如果这时候还有人能守住神智,那他一定是个圣人。
丛孺不是圣人,所以他只能是个假的耶稣,真正的撒旦识破他的真面目,手到擒来的将他禁锢在怀中,黑暗铺天盖地袭来,笼住他眼里最后一片光明。
丛孺睡到晚上才醒来,他本来计划着今天收拾完东西,明天就按照和庞得耀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同时出发,结果一下午的荒唐让他精力被贺松彧耗费空了,最后什么都没收拾好,痴睡一觉。
现在他倒是怀疑贺松彧是不是故意的。
夜里醒来丛孺肚子饿的找吃的,一抹床边上,另一个该跟他浪费了一下午体力的人竟然不在。
丛孺披了件外套就爬起来了,去外面找吃的,顺便看看贺松彧在干什么,结果就看到了书房半泄的灯光,疑惑的拧了拧眉,这么晚不睡,跑去书房忙活?
贺松彧听见推门的动静,丛孺站在隐藏门的身后探出头来,看到他后仿佛松了口气,“你在啊。”
他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大概是没仔细看就随手拿了一件。
丛孺走过来,“你在看什么。”
贺松彧的电脑逐渐变成蓝屏的,什么也没看到,丛孺怀疑的在他和电脑之间扫来扫去,“你不会在看那些东西吧。”
贺松彧摆出悠闲的姿势,随意的问:“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丛孺哼道:“装什么装,哪个男人电脑里没几部小电影。”
他指的当然是那些适合一个人发泄时候看的东西,贺松彧感到匪夷的道:“……我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难道你觉得自己的功效不起作用,比不上它们。”
他看上去像吃了十全大补丸,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跟他一比丛孺就跟被人摄了精魄一般,从骨子里都散发着疲倦的慵懒,他脸一黑,觉得贺松彧那个说法,弄的他好像是个人参精,被享用的大补药,养精蓄锐的工具人。
“行行行,你说了算。”他敷衍的道:“你他妈就是表里不一假正经真老色痞一个。”
玩的花样比他还多,气的丛孺敲着桌子让他去给他做宵夜吃。
“我饿了。贺松彧,我能吃下一个人。”
保姆放假前备了一些菜在冰箱里,方便这几天贺松彧跟丛孺自己弄着吃,由于下午他们没干什么正经事,两人都没吃晚饭。丛孺饿得不行了,在贺松彧切菜的旁边,拿了半根小青瓜在啃,被贺松彧扫了眼,“少吃这个,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丛孺拖了张椅子过来监工,“就一小段,没事。你快点,我饿的不行了。”
贺松彧以为他会一觉睡到天亮,也就没有准备饭菜,这会只有任他捡着能吃的先填会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