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庭也是suyi慈善基金会的理事之一,但他本职工作繁忙,时常出差,一般不管基金会里的事,只负责捐款,出手相当阔绰。
宁苏意没打算跟他细说何暖茵从中贪钱诈骗的事,她已将那人逐出基金会,并且找了律师,要求对她追责。
何暖茵要是拿不出赔偿补上损失,就等着收一张法院传票。
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宁苏意不想闹大,引来媒体关注,只内部几个信得过的人知晓。
穆景庭:“说起桐花乡的泥石流灾害,我坐飞机时,在报纸上看到关于你的报道了,大篇幅的称赞,我看了都与有荣焉。”
“都是媒体夸大,我没做什么,真正该夸的是那些救人于危难的消防员和武警。”
到这里,再交谈下去就显得生硬了,宁苏意自己都能感觉出来气氛不对劲,朋友之间原不该这么尴尬的,非要找个理由,归咎于他们那次没收好场的告白。
——
酒会到晚上九点半左右结束,宁苏意出了会场,才发现外面下雨了。
拜前段时间的天灾所赐,她厌烦死了下雨天,哪怕雨势不大,也足够让她心情瞬间坠下去。
穆景庭就站在她身后,看了眼漫天的雨丝,说:“我送你吧。”
宁苏意正要拒绝,旋即想到随行的还有梁穗,两人的家不顺路,下雨的晚上让徐叔送两趟太麻烦。
她点点头,对梁穗说:“让徐叔送你回去,我坐穆总的车。”
梁穗跟随她一年,怎会看不出她的踌躇,低头看一眼手腕的表,时间不算晚:“我打车回去就行了,让徐叔送您吧。”
宁苏意说,你再怎么要强也是个女人,大晚上的,不安全。
梁穗没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