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遂靠近了她，重复道：“说啊，这转笔，谁教的？”

气息吐到耳旁，酥酥痒痒的，姜晚浑身一激灵，就像做错事被抓包一样，她尽力平静道：“没人教，我自己转着玩的。”

说完，姜晚就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原地，等着林遂的下一句话，就像是在等着她的审判。

良久，头顶才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哦。”

姜晚还来不及松口气，下一秒，是近到脸旁的呼气，林遂正隔着很近的距离看着她，姜晚没勇气转头。

林遂声音低沉，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他说：“你到底是怎么长的？”

姜晚转头看他，一脸疑惑，你在说什么屁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看见女生这一脸无辜又迷茫的模样，林遂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把，随即是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绪，在躁动不安。

林遂低咒了一声，怎么t就这么能按照他的心意长。

……

一整天，姜晚被林遂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给搞害怕了，放学后匆匆给林遂划了几个知识点，就打算开溜。

只是林遂，却像是黏上她了一样，她走哪跟哪。

姜晚绕过洗手间，下到教学楼后，发现林遂没跟上来，她还来不及庆幸，身后突然有人走近。

“小晚。”

姜晚一激灵，条件反射似地转身，在看见是推着车子的樊语言后，这才松了口气。

樊语言奇怪地看了看自己，“怎么了，我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