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后来，姜晚和樊语芙两人，在学校的笨蛋美人里，一个排第一，一个排第二。

而得知这事后，樊语芙还乐呵呵地来找姜晚，“你排第一的话，我拿第二是没异议的，但我也就比你差了那么一点点吧。”

姜晚：“……”

姜晚神色复杂地回忆完这些，再看眼前熟悉的一张脸，有点想笑。

她爸妈虽然还是她爸妈，但从大富豪变成了普通工薪族，樊语芙也还是樊语芙，却从豪门千金变成她隔壁邻居……

这真是……人生如戏。

樊语芙发现姜晚在发呆，不满地晃了晃胳膊。

“正好你在这，等我排练完，一起回家吧，就这么决定了。”说完她就跑开了。

姜晚看着不远处，好几个穿着啦啦队服的男生和女生，正在排练队形和表演。

她坐着看了一会儿，又在四周转了转，终于等到了樊语芙。

樊语芙从书包里拿起水，一口气干了半瓶，然后才喘着气道：“累死我了，我都已经是最轻的了，就这还举不起我，这群男的都干什么吃的，空长一张小白脸。”

姜晚没听清她在嘀咕什么，也习惯了。

樊语芙的性格就是这样，她当年还奇怪了，好好一个富家小姐，怎么脾气这么火爆，一点都不优雅斯文。

直到后来她整天围着男人跑，被樊语芙嫌弃没脑子，也就想开了，她和樊语芙两个人，就别大哥笑二哥了。

“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着，樊语芙突然加快脚步赶上来，围着姜晚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