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星倚在墙角,突然狠狠地迸出一句粗话:“臭不要脸的,跟老娘玩阴招!”
小庞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又扯到自己头上。
因为她和夏烟比较玩得来,意识到这件事夏烟可能难辞其咎之后,小庞就格外忐忑。
“知道是谁了?”小庞弱弱地问。
吉星垮着脸:“猜都猜得到。真特么黑人都不会黑,拿昨天的彩排照出来黑人,不到五分钟就打脸,她图什么?图脸上五个手指印?还是上回全网嘲还没受够?”
这回小庞在忐忑中机灵起来:“会不会是提前就布局好的通稿,他们不知道一苇姐临时换了演出服,没来得及撤稿?”
“有点儿意思。”吉星眼中寒芒一闪,“如果是这样,那这出戏就更好看了。”
吉星又打了个电话:“立即报警,去查第一个爆料的营销号,这是泄露商业机密。”
小庞问:“有用吗?能告赢吗?”
吉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撸了一把短发,冷笑道:“彩排时所有入场的人员都签有保密协议,报警就一定会查,告不告得赢再说,但态度要有。否则营销号怎么会闭嘴。”
…
酒店的总统套间里,凌万顷放下手边正在布置的餐桌,冲到电视机前,认真地等待江一苇的登场。
他不是第一次听江一苇唱歌。
以前在大学里,江一苇就曾经参加过学校的音乐节,嘻嘻哈哈地唱了一首英文歌,被凌万顷笑她的口音,连英国人都听不懂的那种。
但江一苇后来就把英文说得很地道,她肯努力,有天份,还有凌万顷这样无怨无悔的“陪练选手”。
电视上,江一苇出场,唱得不算专业,但听上去清新舒适,已是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