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拥戴和被挟持,有时候也就一线之隔。
江一苇就几乎是被“挟持”着上了车,一头雾水地看着安保人员关上了车门。
在关上车门的一刹那,她听到安保人员在对讲机里说:“江一苇车辆出发,酒店请准备。”
“发生什么了?”江一苇问。
小庞坐在前排,吉星坐在江一苇旁边,双眼放出一种“看谁都像强盗”的光芒。
“这……回酒店跟你细说。就是咱这套首饰有点贵,组委会加强了保安。回酒店就好了。”
“有点贵?”江一苇不由伸手摸了摸项链,又低头端详手臂上的臂钏,“那也不至于……小题大作了吧。”
车子直接开到了酒店门口,好几位安保人员已经等在门口,毕恭毕敬地迎接江一苇下车,两名年轻的安保人员甚至直接将江一苇她们三人送进了房间,这才告辞而去。
江一苇长舒一口气,立刻将高跟鞋踢掉,坐到化妆桌前。
“什么奇奇怪怪的,我这项链还是皇帝戴过的不成,阵仗搞太大了,小心被网友吐槽。”
一边说着,一边将摘下了臂钏和耳坠,插进盒子的丝绒里。
正要去摘项链,吉星道:“一苇姐,你还真说中了。是女皇戴过的,欧洲的女皇。你知道这是套什么首饰?”
江一苇吓一跳:“这不就是金首饰?哦,祖母绿首饰?别吓我,还欧洲女皇,怎么不说华国皇帝咧?”
“这套首饰叫龙凤呈祥祖母绿套件,是三百年前华国皇帝赠送给欧洲皇室的礼物,数年前在苏富迪拍卖行以亿元天价成交,被华国一位神秘的私人收藏家拍获。”
吉星说完,静静地望着江一苇。
江一苇愣了半晌,突然笑了:“开玩笑吧。他虽然是个珠宝商,也不至于……”
可说到这里,她有些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