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颓然,声音也骤然低沉:“我……我真的不能再爆丑闻了。”
江一苇又狠狠地盯了她一眼。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和潮湿黏在身上的衣服,又觉得她也有几分可怜。
医生给江一苇清理了伤口,还好割的不深,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怎么回事?”医生问。
露娜紧张地望着她,用眼神下跪哀求了一万次。
江一苇心软了:“修眉刀不小心割的。”
可能是听惯了这些明星们奇奇怪怪的受伤理由,医生并没有深究。伤口缝合了两针,打了破伤风,又嘱咐江一苇不要让伤口碰到脏水。
回去路上,露娜三番五次紧张地转头看江一苇。她不敢说别的,只敢反复地问:“江老师手还疼吗?”
当然疼!
不仅手疼,而且心疼。
露娜手机摔了,身上也没有现金,医药费还是江一苇自己结的账。
用买火车票余下的钱结的账。
能不心疼?
回到酒店,露娜跟着江一苇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书桌上摊开的剧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江一苇的各种感想和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