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对着他们的方向笑了笑，“是的呢。”

“哦……”郑宝珠点了点头，“那你上车吧。”

“不用了。”齐盛在曲直的注视下，自觉地拒绝了郑宝珠的提议，“科技园外面就是地铁口，我自己走出去就行。”

“哦，那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郑宝珠朝他挥了挥手，升起车窗把车开了出去。齐盛在后面吃着车尾气，但也要保持微笑。

车上，曲直侧头看了郑宝珠一会儿，开口问她：“你下午是在工作吗？这个妆和平时的好像不太一样。”

“哇。”郑宝珠轻笑出声，“曲教授连妆都看得出来？”

“……咳。”曲直低咳了一声，“很奇怪吗？”

“没有没有，我是在夸你呢。”郑宝珠道，“我下午在外面拍照，出来的时候只把衣服换了，没有卸妆。”

“哦。”曲直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郑宝珠跟他道：“外面就在这附近吃吧，星光公园那边有一家火锅店味道还不错。我刚刚打电话预约了。”

“好。”曲直说着，又有些不放心地问她，“不过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女明星了吧，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郑宝珠道：“不会啦，我今天在外面拍照都没人认得我。”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待会儿还是尽量坐个包间吧。

火锅店生意很好，郑宝珠他们这个时间来，基本上还是满座。幸运的是正好有一桌包间的客人吃完了，服务员就把他们两人领了过去。

点好菜以后，郑宝珠兴致勃勃地把自己下午拍的几张照片拿给曲直看：“你看，这是我下午拍的，是不是很好看！”

她手机上的照片要么是周晓楠用手机给她拍的，要么就是摄影师觉得原片都非常好看的，曲直翻了几张，有些不自然地道：“嗯，很漂亮。”

“我也这么觉得，我可真好看。”

“……”曲直低笑了一声，看着她道，“不过你穿那么少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