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几次回头看身侧的女人,最后,到底是收回了目光,独自想着事情,一边吞云吐雾。
他其实怎会分不清,当时盒中的女人就是乔妧。
只是自己也心甘情愿想要做一回梦,便顺着她设立好的梦境,彻底沉沦。
尤其当听到乔妧最后跟他说的那句‘我就是殷寻’时,整个心脏就似停止了跳动。
她为了他连自我都可以放下,若不是真的爱到了骨血,还能是因为什么?
心中到底是有些触动,目光沉寂看着旁边女人。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啊,大忙人傅总也会来我公司,还以为听错了呢。”
厉铭行还未进到办公室,顽劣的嗓音就已经先传了来。
傅景琛抬手示意旁边汇报工作的助理停下,抬起眼,果不其然望见了大喇喇走进来的男人,嗓音清冷道:“你还是这么不守时,说好十点见,整整迟到三分钟。”
厉铭行摊手,让随行秘书下去,这才不紧不慢走来,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咱傅总还是这么霸道,十点钟是你自己定的,我没答应呢。硬是将半小时的会议缩减至二十分钟,就为了赶来见你,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傅景琛懒得与他贫,直接扔出一张协议,目光冷寂。
“谈正事。”
厉铭行随意睨了眼,没去翻协议内容,就似料到是什么了般轻笑一声,“你看看你看看,那天晚上还那么不客气对待我推荐的人,这会儿挑来挑去,还是我的人合适吧?”
傅景琛却睨他一眼,示意他看协议。
“今天我来这里,是为了乔妧的事,与旁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