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夫妻躺在床上，方海趁机道歉。

然后还顺势表达心意，“娘子，我知道不应该牵手给他们看，可是我很想牵你的手。而且，想牵你的手，牵的到老死。”

“呸。”

她舍不得了那个字，一听到本能反驳，“不要说那种话，什么死不死你给我记住，你不会死，但是我会死，所以不要乱说话。”

白薇生气的时候，像只鼓鼓的青蛙，两颊嘟嘟的。

“噗嗤。”

一向稳重的方海，这一次忍不住大笑。

“方海！”

这下更气了。

她一脚踹下床，“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好。”方海点点头，目光不自觉扫到窗外的论月。

沉默，代表着不说话。

白薇舔了舔嘴唇，为今天这事道歉。

“对不起，闹出这个乌龙，大家要是骂你，你就把他们说的话骂给我。解释的时候，你就把所有的事情推在我身上，当然了，本来就是因为我没有搞清楚事情妄加猜测，你才冲动的。对不起。”

“乌龙？”

方海冷笑一声，“世上哪有那么多乌龙呀？”

白薇一听，以为不相信自己忠诚道歉。心中微怒，面上嘛，就是黑夜里看不到她也不想人看到，所以表现出一副没听懂。

然而方海一句话，她怀疑自己要么聋子，要么幻听。

方海说，“娘子，你今天告诉我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

“啥？”她怀疑的拍拍额头。

“你没有听错，我没有说错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所以别拍了，再拍你的额头，我怕我的心漏个洞。”

“啥？”

方海一把翻过她身，然后抱住她。额头顶在心口上，“拍你额头凹下去了，我得挖心补，到时候，心是的你了，你能不能爱惜爱惜。”

“……”白薇挣扎着后退，然后摸了摸他额头，“不冷不烫，温度刚刚好，不应该发癫发傻。”

“我没事。”

“对不起，我今天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恢复正常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