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索性不想。
但方海却问了。
“岳父岳母,下河村变成这样,县太爷就没有什么说的?”
一听这话,白父气的牙痒痒:“村子都快饿死,里正却不许人去说。对外说什么,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就为了不影响俸禄。而只要谁讨好了里正,就会被里正,送一些吃的喝的。”
白母咬牙切齿,满眼愤恨:“里正仗着下河村地段偏僻不好走,让我们贡献粮食越来越多。”
方海:“没有人反抗?”
白父嗤笑道:“反抗?到时候把你打个半残怎么办?”
“半残?”
方海吃惊不已,和白薇对视,他问:“这段时间是不是打了人?”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他们起来的大夫。”
“什么?!”
白父白母一惊,脸色煞白煞白。
白薇疑惑不解,“爹娘……”
“快走。”二老几乎只愣了一秒,马上站起来拿背篓塞白薇怀里:“你们快逃,逃得越远越好,最好回到上河村,快点。”
白薇和方海一脸疑惑,被推出门。
白薇问:“为什么?!”
不等二老回答一道声音传来。
“为什么?”
人未到,声先到。
“阿薇呀,就让叔今天好好的告诉你。”
随着声音落下,大家齐刷刷看过去。是下河村里正。
与大家正好相反。
里正一身肉,走起路来一抖一抖。跟在他身边的人,一个最卑躬屈膝、狗腿的那个也是胖的一塌糊涂。
“里正,您,你怎么来了?”
白母害怕的拉住女儿,慢慢站到女儿前面,母鸡护仔似的护着。
白父悄悄拿起方海放在一旁的锄头,慢慢走到女儿的旁边。
里正往身后的人看一眼,大笑道:“看到没有,又是一个忤逆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