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也不是大事,不过是三辈人不同的思维方式。
现下事情解决,舒尔与舒译对视一眼,放下心来。
吃过晚饭,舒老爷子唤了舒援安进书房,舒尔在客厅陪江遂心母子说话。
门合上,舒老爷子行至沙发前坐下:“你们结婚可以,但婚礼免谈,还有她带来的那个孩子,必须与舒家划清界限,算不得养子或继子。舒家可以帮扶教养,不过日后决不能与小舒兄妹俩争什么。”
他的声音沉沉,舒援安却是猛地跪了下去。
“爸。”舒援安这句话尾音发颤。
舒老爷子皱眉:“怎么?你还要将那孩子过继到你名下不成?”
舒援安年过半百,在商界名号响当当,却是头一次为了女人下跪。
“爸,我这一辈子过的循规蹈矩,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让你失望的事情,为什么唯一一件想要任性的偏偏不被认同。前五十七年里,我的身份一直都是舒家长子,今天开始,我想做舒援安,我想做江遂心的男人。”
“稚子无辜,我既要娶遂心,淮安必定就是我的儿子,我也得给他一个家。”
“但您担心的那些我心中自然都明白,小舒有媛青留给她的股份,舒译会是舒氏唯一的继承人。至于淮安,我会让他改姓舒,做我舒援安的儿子。”
舒援安看着舒老爷子逐渐复杂的目光,认真道:“但他今生都将与舒氏无关。”
“遂心,我也必须给她婚礼。”
别的女人有的东西,他的女人也一定要有。
错过了三十年,舒援安想把世界亏欠她的都再给她一次。
这是一个男人最应该为心爱之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