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那杯中酒水,舒尔去宴北身边说:“我打算回去了。”
宴北放下麻将:“这怎么就要回去了?”
舒尔的眼扫过对面的女人,直接道:“我不喜欢这种地方,你玩吧,我先走了。”
见她真的要走,宴北推开椅子跟上她:“那我送你下去。”
想起刚才那女人做的事情,舒尔就觉得恶心。
这些年职场打拼,她见过谈事情给酒店门卡的,也见过聊着聊着裙摆被掀起的。
再龌龊的事她都知道,却还是无法跟这些肮脏的交易握手言和。
宴北身边的人眼光尚且如此,何谈他本人。
虽说这样妄自加以揣测别人是不对,但舒尔还是不愿再跟他过多纠缠,紧绷着唇角推开他的手:“我自己就可以。”
不等宴北有所作为,舒尔直接推开门。
正翻出微信给舒译发了条消息,顺手关上门,往前走了几步,眼前的光亮被阻断。
舒尔抬起眼,让位置的动作就那么顿在原地。
适才刚见过的男人就站在她眼前,垂着的眸子略带笑意,只不过笑意不达眼底,更多的却是令人畏惧的寒意。
舒尔似乎察觉到什么般的后退半步再要进去。
谁知男人笑了笑,歪头看着她:“不上当可不行。”
话音落,不知何时出现的帕子已经捂上舒尔的口鼻,另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将人反身过来往怀中压。
舒尔奋力挣扎时,手机跌落在地,又被弹出半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