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年身处美国,跟着克雷斯见客户时总是无法避免。
吃过几次后,舒尔本以为开始有了免疫,但谁知今天再看见,她仍然生理性的产生抗拒。
舒尔捏着刀叉,犹豫地看向认真切牛肉的宴北,正想说话,男人两指捏着盘子与她的交换,切成大小匀称的一碟牛排放在她眼前。
宴北服务周到,舒尔没办法拒绝。
她味同嚼蜡的咽下,草草用过几块索性就放下餐具。
瞧见这幕的宴北诧异道:“难怪这么瘦,难道你晚餐就吃这些吗?”
“我吃得少。”舒尔疏离弯着嘴角,“平时也不怎么吃牛肉。”
宴北拿着刀叉的手微顿,眼里闪过错愕:“是我考虑不周到,要是知道你不吃牛肉的话,就应该带你去吃中餐的。”
舒尔的笑意加深:“不碍事的,等会回家再吃点就好。”
“也行。”宴北也跟着放下餐具。
这顿饭到此结束,两人出了大门。
谁都没有注意到餐厅右侧方的某个隐蔽角落里,头戴黑帽的男人捏着叉子的那只手青筋毕露,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门外。
宴北侧目瞧她:“一起走走?”
舒尔想到自己也有话跟他说,便索性点了头。
顺着刚才舒尔来的方向往回走,宴北的车就在那附近的停车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