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没哭的吸血鬼这下是真的哭了，他松开洁白的牙齿，用自己鲜红的唇在霍让尘嘴上碰了碰。

像是讨好般的再抿了一口。

他眼泪掉个不停，抱住霍让尘的腰，声音软糯委屈：“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怕你疼，你疼不疼啊？”

霍让尘甚至不敢呼吸，他第一次知道，接吻是可以带着痛的。

即使这点疼痛可以忽略不计。

别人的亲吻可能带着甜，可他的亲吻，带着一点大海的咸。

那是白千羽的眼泪。

“别哭……”霍让尘叹了口气，也伸手揽住白千羽。

一只手放在小吸血鬼的腰上，一只手放在白金色的软发上，缓缓触摸。

本来是这个家伙张牙舞爪的说要咬他，自己张嘴啃上来了，却开始掉黄金豆豆了。

白千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霍让尘怀里使劲晃着脑袋。

“我不疼，你呢？还不高兴吗？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宠物，我再买一只赔给你好不好？”霍让尘很抱歉，但他有一句话想说……

刚才的鸡肉，白千羽吃的挺香的。

白千羽还是摇头，他只是一时之间想起，自己活的599年间，他已经送走过许多小宠物了。

他养的乌鸦都在阳光灿烂的午后，被弟弟埋进了小棺材中，永远长眠于地底。

小宠物的寿命都那么短……

“霍让尘，你会不会死啊？”小吸血鬼的声音委屈极了，因为刚刚用力哭过，还有些嘶哑。

霍让尘怔愣，人类都会死的，只是早死晚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