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理智回笼,微微退开几步,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训斥顾念的口吻也很严肃, “念念, 下回不许这么干了。”
顾念老老实实点头,“是没什么好玩的,牙齿磕的有点疼。陈大哥,你给我看看嘴唇是不是磕破了?”
陈越这会儿哪敢看她?
他狼狈的别开目光,“念念,我去外面等你,你别把东西忘了。”
陈越跑的很快, 离开房间来不及放松心情, 又正巧对上秦州的疑惑的目光。
他努力沉住气,保持镇定。
顾念也很快出来,把东西都拿好放在一个纸袋子里, “都在这里了,陈大哥别忘记拿给玲玲。”
“好、好。”陈越接过来提出告辞,连午饭也不准备吃了。
他后背湿的厉害,身体又紧绷的难受,怕待久了秦州看出端倪。
尽管陈越已经很努力的沉着有礼了,秦州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等人出去了便问顾念。“怎么感觉小陈怪怪的。”
顾念点头,“是挺奇怪的,陈大哥好像身体有点虚,一直盗汗,但他不好意思承认,回头我们回了海市别忘了给陈大哥寄药。”
秦州闻言沉默下来。
陈越首先是个军人,当兵的参军前哪个不是身体检查了又检查,这小伙子面色好的很,哪可能是盗汗?但看念念的神色是真不懂,他忽然觉得有点好玩,也没想着戳破。
边上不停忙碌的程白芨,对着陈越的背影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原来陈大哥身体不行啊唉,师姐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也有同情他的意思?他忽然觉得心里好受了很多。
陈越回去洗了个冷水澡,冰凉凉的水,一盆盆从头顶浇下来,这才把心头的火苗给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