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也是第一次干坏事,除了亲一下手指别的可什么都不敢干了,倒是悄悄拉着顾念的手,直到手心湿漉漉的直冒汗,都舍不得分开,要不是外头陈玲喊他们回去了,恐怕握到天黑都舍不得撒手。
跟在秦州身边,送几人离开时,顾念脸上的红霞都没散去过,好在天色晚了,变得没那么明显。
秦州留意到女儿的神色,唇角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
转头回屋给蒋令仪写信却忍不住吐槽,“什么女儿大了,留不了多久了”“家养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这种话张嘴就来,很是搏了一回同情。
隔天陈越来找顾念,倒是有所松动了
又过了几天,陈超头上的伤都养好了,但他为了坚持不上学非不肯出院。
元江雪倒也随他,一副只要儿子满意,怎么样都可以。
陈忠延是军人,骨子里很有纪律性,对于陈超这样的很看不惯,说了几回元江雪不肯听,去医院便少了。
这日陈超吵着要吃汤包,元江雪身边没带人,见儿子嚷嚷的厉害,便自己出门去买了。
陈超一个人呆在病房里,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想到陈玲,心里更是浑身不得劲。
他妈说会处理,但陈超等了这么久,都没见陈玲上门道歉,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他狠狠踢了下床沿,发出“哐”的一声,陈超这才觉得舒坦了些。
“臭丫头,下回别给我逮住,不然”
“不然怎么样?”
陈玲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她见小胖子恨的直磨牙却什么都不能干,整个人嘚瑟极了。
“我猜猜,你肯定什么都不敢干,瞧你这怂样,被人打了只有喊祖宗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