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涯说的露骨又直白，整个人仿佛已经彻底疯了般笑的癫狂，苏念看着他，觉得他可笑自不量力，但内心深处又害怕的紧，墨凌霄是心地善良的皎皎君子，黎涯是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两人相斗，墨凌霄怕是会吃亏的吧！

他的师尊太善良太单纯了，根本不懂那些个卑鄙手段。

“禽兽，有种你就试试，看你能不能碰他一根汗毛，黎涯，我苏念发誓，就算我死了，哪怕会万劫不复，永世不能超生，也绝不会让你有机会碰他，你敢碰他，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生世世，永无宁日！”

苏念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嘶哑又坚定，一对双色眼瞳里仿佛养着两条万古巨兽，发出只有兽类才会有的诡异又凶残的亮光，看得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对上苏念视线，黎涯咯噔一下往后退了一步，苏念的眼神太过可怕，是他从未见过的阴森恐怖。

眼前的苏念突然变得很恐怖，是那种明明没有做什么，但只是跟他对视一眼，就会双腿发软再不敢看第二眼的存在，若不是他被贴了锁灵符的玄铁链绑着四肢，黎涯觉得他刚才可能会被苏念一口咬死。

苏念慢慢勾起一边嘴角，盯着黎涯像是在看猎物，更像是在寻找机会，一切可能挣脱束缚弄死他的机会。

黎涯后退了几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整个地牢里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变得固化，让人呼吸困难，毛骨悚然。

黎涯紧张了一会，片刻之后又调整好了心绪，盯着苏念噗嗤一笑：“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我真的会怕你吗，别做梦了，就算你厉害又能如何，还不是成了我的手下败将，你可是杀了二十三名同门师弟的刽子手，是云阙宫的罪人，是会被处死的叛徒，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化成厉鬼吗，简直痴人说梦。”

“你会被送进镇魔塔，听话识趣了，被渡化送往轮回，不听话了，则会被镇压在塔里永世不得出。”

“苏念，你这一辈子，千不该万不该做的事就是缠着泽阳君成为他的徒弟，更不该掂不清自己的身份，自不量力的玷污亵渎他，你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