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丢开毛巾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收起来,转身出了卧室。
从嘉生理期前两天会痛经。
自从两人同居后,晏书贺便注意到了这个情况。找了医生调理,但从嘉工作起来昼夜颠倒,生理周期并不准确。
今天这是突如其来。
晏书贺认命地煮了碗红糖水,能怎么办,自己的小祖宗只能自己供着。
至于上岸,只得无限期的往后延续。
端着玻璃杯回到卧室,从嘉已经钻进了被子里,被角掖的很紧,只露出颗毛茸茸的脑袋。见他进来眼睛眨巴眨巴的,也不知是不是晏书贺的错觉,总觉得她的小脸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煞白。
红糖水还有些烫,放在床头柜上晾着。
晏书贺侧身躺在她旁边,大掌熟稔地伸进被子里:“疼不疼?”
从嘉点头:“有点。”
“不过能忍着。”
晏书贺动作轻缓地揉了揉:“你什么时候才能听点话。”
从嘉没吭声。
“上次医生都说了,熬夜对你的身体不好,对皮肤也不好。”晏书贺看着她微白的唇,恐吓道:“然后你身体也不好,还会变丑变老,就不好看了。”
卧室里面安安静静的,从嘉却忽然出声问:“那你到时候就不爱我了对吗?”
晏书贺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