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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是此生的唯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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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给从嘉挂了水便离开。

晏书贺在旁边守着,卧室里面窗帘都被拉紧,只亮了微弱的一盏壁灯。光线黯淡,纵然是坐在床边的晏书贺,也只能看见从嘉恬静的睡颜轮廓。

想到刚才助理查清楚的事情。

晏书贺低垂着头,拇指与食指指腹轻轻捻动着。

他本以为从嘉跟江倩,应该只是重组家庭上的矛盾。可现在看来,或许从嘉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里面恐怕是不缺江倩的手笔。

只要一想到,他默默爱了那么多年的姑娘叫人糟践。

晏书贺就想掐着对方的头,问他那双眼睛到底怎么长的。

床上的人倏地动了动。

晏书贺抬眸,看着她好似陷入噩梦里的神色,立刻起身弯下腰,隔着被子不甚熟悉的拍了拍从嘉的脊背。

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就像打了个结。

见没了动静,晏书贺动作轻柔地抚摸过从嘉的眉心,试图想要给她抚平。

视线中的那双眼慢慢睁开,看着不是很清醒。

晏书贺将手撑在她身侧,垂着眼同不知是清醒还是迷糊的从嘉对视着,他将要开口说话,就被从嘉伸出双手抱住了脖子。

怕针头回血,晏书贺弯下腰的同时,也把那只扎了针的手拉下来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