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前,晏书贺拉住从嘉的手腕,正欲开口叮咛几句,就见从嘉忍无可忍的指着他,眼神冰冷:“你要是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一个人过生日吧。”
难得见她这副模样,晏书贺还觉得新奇。
挑了下眉,松开手。
从嘉这几年没少来曲家。
刚按响门铃,阿姨快步过来开门。
瞧见是从嘉,阿姨顿时松口气:“宁宁都好久没出房间了,太太先生急坏了,从小姐快上去劝劝吧。”
从嘉轻车熟路的去到了曲又宁卧室门口。
曲母看见她,眼圈一红:“嘉嘉,你可算是来了。”
“您别急,我试试看。”
从嘉鬓角全是汗,敲了两下门扬声说:“曲又宁,过来给我开门。”
不多时,卧室门从里面打开,从嘉看了眼两位长辈才走进去。
屋子里面一片漆黑。
也不知道她把自己关了多久,从嘉开灯的那瞬间,站在门边的曲又宁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等到缓缓掀开眼皮时,就撞见了从嘉怒意夹杂着担心的目光。
这么多年,别说曲又宁,就算是过去被从嘉喜欢成那样的晏则安,恐怕都没被她这样的眼神看过。
曲又宁喉咙发哽,使劲儿的抽噎了几声。
像是终于忍耐不住了似的,上前两步抱住从嘉的肩膀,埋进她脖颈崩溃的哭出声。
听见里面的抽泣声,曲父曲母这才放下心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