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从嘉放下手机喝了口水,又想到最后晏书贺突如其来的那句话。从嘉没忍住,后知后觉的笑意涌上来,她偏头呛了下,扯着纸巾捂住嘴。
而导致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包间里咬着糖码牌。
“神他妈共产主义,绝了哈哈哈。”路乔的笑声格外刺耳,仰着头靠在抱枕上,肩膀颤抖。
晏书贺抬眼扫他,也不恼,只淡淡道:“没完了是吧。”
路乔迅速收敛了笑意,坐直起来丢了张牌出去:“想约就直接点啊,还非得扯上我跟沈明森。怎么?你也缺个神助攻?”
沈明森:“但凡晏书贺主动点。”
“这还不主动。”路乔瞄了眼晏书贺,“上回我半夜喊你出来喝酒,还记得不?那晚我在人姑娘楼底下碰见这小畜生,还他妈装的跟个纯情小处男一样。”
沈明森嗤嗤笑起来:“纯情不一定,处男可倒是真的。”
牌桌上还有个平时跟晏书贺他们走得比较近的,叫傅希,是某大学的副教授。戴着副金丝的细框眼镜,面庞冷白如玉,笑起来的时候眼尾有星星点点的细褶。
不老气,反倒有股温润如玉的书卷气息。
他刚因为公事外派回来,还不知道晏书贺到底什么情况。
摸着牌笑:“少说两句吧,小心等会儿把人惹急了招来会所安保。”
“哎傅希你还不知道吧,晏书贺这狗喜欢那姑娘,前段……糊了。”路乔推翻面前的牌,收起他们递来的筹码,咧着嘴说:“前段时间离婚,最近终于不当人了。”
傅希闻言掀了下眼皮:“还是大学时候那个?”
沈明森:“可不是,我们晏总算是吊死在一棵树上喽。”
傅希:“叫什么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