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维护她吧!她是你生母,你当然是要向着她,与她一个鼻孔出气,甚至是与她一起欺负我。”

哪料萧婉听罢,却是更加生气了,只见她又一脸气鼓鼓地瞪视他质问道,同时亦是将自己的手从他温热的掌心内抽离。

“这怎么是欺负你呢?朕是在求你的原谅,再说她毕竟是太后,又是朕的母亲,即便话说得重了些,但至少还没有到惩处的地步,不过点到为止,除了忍忍过去外,还能怎么样呢?再说我们一起受到太后的训诫,若说是欺负你,那朕不也同样是被欺负的那个吗?难道朕心里就不感到委屈、不要面子了?说白了还不是为了心疼你,你昨夜要是好好跟我睡一张床上,今日也不会被太后知道,整出这场闹剧,朕也是颜面无存。”

元珏不禁也有些怨气道,像极了一个深闺怨妇。

“那她也不能平白冤枉人啊!明明就是你不行,结果却说是我的错,我们就算睡一张床也不能给她造个白胖孙子出来!她那不是故意找茬又是什么?我看你母后她就是看我不顺眼,然而我也不是求着你们要入宫做这皇后的,还不是当初你逼我嫁的!我都没有嫌弃你不能人道,甚至都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守活寡的准备,我的委屈又对谁说了?结果她却来质问我为何把你赶去书房睡,这……这不是可笑吗?!”

萧婉不禁又爆发道,泛红的眸里又渐渐染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这些时日所受的委屈,全都一股脑倾泻而出。

然而元珏听得却是一头雾水,更有些脸□□,“谁跟你说朕不能人道了?”

如此造谣毁人声誉,要他知道是哪条狗嘴贱,一定要砍了他的狗头。

萧婉听罢只是又看向他目光不解的啜泣道,“这不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嘛!一般男人成年后便娶妻生子了,皇室只会更早,你看你弟弟元瑜比你小了十岁,都已经准备要娶徐惠了,你若不是有毛病,又怎么直到现在才娶了我?”

更何况上一世元珏根本就没有娶过妻,她便也就越发肯定了他有疾。

“朕并非身残志坚的废人,如果爱上你也算是一种病,那朕确实算是心有隐疾,反正对你肯定是行的,这点你大可放心。”

元珏只是又对她耐心认真地解释道,目光更染了一抹期待,“你要是不信的话,今晚咱俩就试试?虽然朕是第一次,但也做足了准备,更有自信能令你满足。”

他等了这么久,可不就是为了等她吗?结果没想到在她眼里,却成了自己不行的证据。

今晚他一定要大展雄风,好好表现一番,证明自己,更要彻底扭转自己在她心里萎靡不振的刻板印象。

“啊呜!你个流氓,谁要跟你试?”

面对元珏直接嘴上开荤,这么没节操,萧婉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