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苑浑身瘫软,一丝力气都提不起。
“你怎么,突然……”余恪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谁知张书苑叹了一口气,眼眶瞬间有些泛红,自责道:“都两年了,我还没怀上孩子。”
“相公你自幼习武学医,身体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爷爷替我把了脉,却没瞧出什么问题……”
余恪安慰道:
“这不怪你,爷爷的医术了得,连他都没找出什么毛病,自然不是你的原因,你不用自责。”
“应该是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一会儿我让爷爷给我把把脉。”
余恪起身,穿好衣物:“书苑、小兰,你们俩好好休息,我一会就回来。”
说罢,余恪推门走出卧房,留下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
“哼,骚蹄子,刚刚叫得挺欢啊!”张书苑冷笑道。
小兰委屈道:“哪有啊小姐,疼死我了,跟书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张书苑闻言捂嘴轻笑:“第一次都这样,以后……”
书房里。
余荃正替余恪把着脉,把完左手换右手。余荃眉头紧锁。
几分钟后,余荃沉吟了一会儿,皱眉道:“你这……”
“有什么毛病吗?”余恪紧张道。
“唉~”余荃摇头叹气。
“到底有什么毛病,爷爷您说啊!”
余荃不答,又问了余恪几个问题,饮食习惯,生活作息什么的。
余恪哭笑不得:“爷爷,我学医学了十多年,纵然医术不及您。但这些方面要是出了问题,我自己能不知道吗?我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毛病?”
“唉~”
余荃闻言又叹了一口气。
余恪受不了了:“爷爷您倒是说啊!”
余荃道:“看不出有什么毛病,你气血充足,米青力旺盛,肾气无损,不应该啊。”
余恪松了一口气:“没毛病那不最好吗?”
“可这就是问题所在,你跟书苑的身子都没什么毛病,却一直怀不上。老夫行医四十年还是头一次见。”
余恪无所谓道:“或许只是运气不好,过几年就能怀上呢。我还年轻,不用着急。”
余荃闻言气极,横眉吊眼:
“你还年轻?你是不着急?老夫我可不年轻,可没多少年好活了!你是想让老夫抱不上重孙?”
余恪连忙赔笑道:“哪有啊爷爷,您今年才七十多岁,至少还能活四五十年呢!别说重孙,重重孙您都能都能抱上!”
余荃哼了一声:“花言巧语倒是会说,你倒是给我生一个重孙出来啊!”
“我尽力,我尽力……”
余恪说着站起身,要往外走:“爷爷,我还有点事儿,您早点歇息。”
“慢着!”余荃出声道。
“还有什么事吗爷爷?”
余荃递给余恪一个药方:
“就按着上面的方子抓药,一味药材都不能少,抓好药立刻让下人熬好,今晚就喝喽!”
余恪放眼望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沃日……”
“爷爷,你是要让书苑当寡妇啊?!”
余荃喝了口茶水,冷笑一声:“以你的体魄完全能扛住。”
“以后每七天喝一次,直到书苑或小兰怀上为止!”
“过几天,我再想办法给你纳两个小妾……”
“嘶……”
余恪下意识地捂着两颗腰子。
老头子瞪眼道:“快去!”
余恪麻溜地退出书房。
半小时后。
余恪看着手中的药汤,咬了咬牙,一饮而尽。
没过两分钟,便感到一股强烈的燥热之感涌上心头。
“不愧是老爷子配的,这药效真他妈强!”
也不迟疑,余恪立刻推开卧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