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清音不可置信看着他，泳镜下的眼睛猛地瞪大。

江北辰勾唇，他听到女人惊讶到变尖的声量，他才不紧不慢地说出下半句。

“…你的泳技。”

林清音顿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深吸一口气，“有病。”

“……”

江北辰咳了声，假装没听到这两个字，他忽然弯着腰低下头，眼神极其认真地看着她，他眼睫挂着一颗水珠，水珠在眨眼间滚落。

林清音一愣，呼吸漏了一拍。

他嘴角上扬勾起，有抹邪气，声线压得很低，接近气音，“我刚刚发现了…”

“什么？”林清音又不自觉地问出，她突然变得有些紧张，他，他发现了什么？她脸上的伪装？还是被他闻到了她的信息素，他也被媚香所惑？

不可能，她下一秒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无论是初遇的那晚，还是昨晚，她信息素只泄出了一点，还不足以到迷惑心智那么恐怖的程度。

而她排斥别人的靠近，不喜与人接触，就是不想被人闻到她的信息素。

还有，她又想起了些小细节，她发现江北辰似乎对她的信息素有点念念不忘……

片刻间，林清音想到了很多可能。

江北辰没发觉女人的出神，他卖足了关子，才缓缓说道，“…我发现你的泳技是这里最好的。”

“……”林清音回过神听到这句，瞬间感觉自己想这么多纯粹是傻。

她抱胸站着，冷冷问，“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