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已经说不清楚了。”云寒陌苦笑道，“看她那样子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没有办法反抗。或许在怒河城的时候，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柳姌，跑去跟钟离魇和任衍通风报信的时候，她就是初雪了……”

“最让我感到意外的一点，应该就是柳姌会爱上沈烈了。”苏渃说道，“若不是柳姌喜欢沈烈，心里一直装着他。在北燕国的时候她也不会向我们通风报信。我们在北燕国就跟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没有柳姌我们还真没可能知道沈烈的下落。”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我想初雪一定完全占据了柳姌的身体，这个世界上可能都再也没有柳姌这个人了……”云寒陌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惋惜。

“真不知道这个初雪手里到底，害了多少条人命！”苏渃咬牙。

苏渃还记得刚刚认识柳姌的时候，柳姌红着脸，说着她跟沈烈相遇的经过。

那个时候柳姌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别的，满满的全是沈烈。

初雪喜欢的人是巫辰，苏渃相信柳姌跟他们说起沈烈的事情是发自内心的，不然在北燕国柳姌也不会拼命的帮着沈烈给他传来消息。

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柳姌。

而喜欢沈烈的那个柳姌，现在已经彻底的消失在了天炎大陆……

苏渃和云寒陌之间的气氛忽然就变得悲伤了起来。

两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