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严府在湖心阁招待的贵客是北燕王!”苏渃直接说出了答案。

“等等!”沈烈在一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苏渃和云寒陌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哑谜,沈烈根本就没不知道苏渃是怎么得出北燕王正住在湖心阁中这个结论的。

沈烈用一副,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些什么,把话给我说清楚一点的表情看着苏渃和云寒陌。

“刚刚我们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苏渃纳闷。

可她刚刚才说了那么一句,她顿时便打了一个寒颤。

沈烈的眼神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的刺向了她。

“那个……”苏渃不得不对沈烈仔细解释起来。“严府湖心阁守卫忽然比平时增加了数倍,而钟离魇和任衍又不需要那么多人保护,这就能推论出严府守卫的增加,跟钟离魇和任衍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然后现在又是严老夫人的大寿,因为寿宴,严府要另外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而守卫的增加,其实是为了保护那个重要的客人。”

“那你为什么又能这么肯定,住在湖心阁里的人是北燕王呢?”沈烈继续问道。

“柳姌曾经告诉我,从湖心阁进入这水牢的入口,就在湖心阁主卧的床下。”苏渃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如果那里住着的人是钟离魇,或者是别的什么身份一般的客人,严坤林大可以直接进入房间,打开床上的机关进入水牢,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也就说明对方的身份让严坤林没有这个胆子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