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要看看,苏渃的面子是不是真的比吴锋还要大,吴锋开口都没有搭理,苏渃想要再来丢一次人,众人一点都不介意再多看一次热闹。
云瑶萱也挑衅一般的看着苏渃,在她的眼里,苏渃就是在苟延残喘。
她是想不通苏渃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连药鼎都不准备就来参加考试,根本就说不通。
楚墨都能拿出一百万金币来跟楚家赌博了,苏渃不可能连一个药鼎都买不起,再说了一个最普通的药鼎,根本也花不了多少钱。
所以云瑶萱想来想去,最后也只想要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苏渃根本就不会炼药,上一场考试能够得到满分,靠的是她惊人的记忆力,把炼药师有关的基础知识强记了下来。
第一场考试她可以蒙混过关,到时第二场考试就不可能了。
她为了不被人发现她根本就不会炼药的事实,不参加考试就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这考试不是你说退出就能退出的,所以苏渃才以没有药鼎为借口,企图转移所有人的注意。
这样苏渃事后就跟告诉大家,不是她没有能力获胜,而是没人愿意借她药鼎,让她失去了考试的资格,这怪不到她的头上。
云瑶萱觉得她已经猜出了苏渃没有药鼎的真相。
她冷冷的看着苏渃继续演戏,准备等着苏渃借药鼎失败后,再彻底的揭穿她的诡计。
“不知道有谁的药鼎可以借给我用上几个时辰,等到考试结束就归还。”苏渃说话的声音很轻,只有离她比较近的考生和主考官才能听到。
这一点都不像是在借药鼎的样子,再说了有可能借给苏渃药鼎的人,全都坐在远处的观众席,苏渃这种像蚊子一样的声音,又怎么可能得到那些人的回应。
“苏渃,这次你总应该要死心了吧?”苏渃话音刚落,云瑶萱就迫不及待的说道,“你看,根本就没有想要借你药鼎!你……”
“谁说没人借苏渃药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