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佩低着头自顾自的往前走,完全没有要给姐姐解释的意思。
可手却依然紧紧的攥着蔚楠。
蔚楠也不问,任她就这么拉着。
直到走到了家属院后面一片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荒草坡前,蔚佩终于松开了手。
她极为熟练的薅了一大捧干草抱在怀里,然后腾出一只手又拽住了蔚楠。
“你要烧火是吗?”蔚楠终于明白了过来。
蔚佩点了点头,拉着她重新回了家。
蔚佩用干草做引子,很快就把炉子点燃了,那利索劲儿一看就是经常干,做惯了一般。
蔚楠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索性直接回了屋里。
她从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行李里拿出替换的衣服,又找出香皂和梳子。
看得出原主也是个节俭的人,
那香皂差不多还是全新的,晒干了很用心的包裹在软纸里,打开后还有淡淡的香味。
蔚楠又在行李里翻了翻,居然在角落里还发现了一个全新没打开过的百雀羚雪花膏。
白色的瓶子,绿色的瓶盖,用原主那用的毛都磨没了的毛巾包着。
记忆里没有关于这两样东西的来历。
蔚楠也来不及细想,把它们和毛巾还有衣服一起抱着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