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落入车上的第五个人眼中。

七海芽衣的失神是萨菲·朗曼所熟悉的,她经常会在医院急救室外,看到抢救失败的患者家人陷入这种麻木状态。

“那个人,她口中叫‘松本’的人,真的死了吗?”萨菲对现状还有些混乱。

白石晴人语气虚弱,但吐字清晰:“松本他,变成了外边的荆棘。”

萨菲扭头,透过车窗看向外面——活跃的血色植物,与其说是植物,更接近动物。

[kp:荆棘敏捷85 1d100=40 困难成功]

[kp:虎杖悠仁 驾驶60 1d100=77 失败]

[kp:追击方+1d6=6]

数量便是优势,加上荆棘堪称庞大的体量,片刻间就追上了车技并不高超的虎杖悠仁。

“你车龄几年?开车多少公里?”廷甜突然问。

虎杖悠仁手忙脚乱:“三年,但最近开车的都不是我,所以……”

“让开,”廷甜把虎杖悠仁从驾驶位扯下来,“你去后面看着点他们,我要加速了。”

[kp:荆棘敏捷85 1d100=32 困难成功]

[kp:廷甜 驾驶90 1d100=11 极难成功]

[kp:逃亡方4+1d6=10]

车子在廷甜的操控下滑过一个超过150度的弯角,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车身后的追击。

饱受战火淬炼的车技,在包围攻击下逃命对廷甜来说就是一场开卷考试,简直不能更熟练。

然而车内凝固的气氛却没有因为他们死里逃生而缓和,追击他们的荆棘是半天前还跟他们说笑打闹的同伴变成的——糟糕到无法用语言形容,仿佛有一个顽固的石子卡在喉管,几乎要让他们窒息而死。